九重楼的楼道却异常的干净。
一尘不染。
在楼梯上，同样刻画者古朴花纹，那是来自不知道什么时间就刻上去的阵法。这些阵法，随着时间的流逝，不仅没有模糊消失，反而变得清晰可见。
方羽不想去揣摩这些阵法的含义。
不管是什么样的纹路，什么样的场景，最终都需要亲自踩上去才能知道这九重之上法则的终极奥义。
“空间的领域大法则，我已经领悟……未来大法则我也知晓……那么剩下这唯一的大法则，必定就是时间了。”
方羽不由轻轻一笑，自言自语道，“九重塔楼将这世间定位为第一大法则也算是有道理。毕竟，这世上任何东西，都无法逃过时间的追杀。空间在未来某一天可能会发生大爆炸，从而消失，但时间永远不会，即便是最长生的物种，也无法和时间赛跑……”
看着古朴而幽静的楼梯。
方羽居然愣了一下。
八重楼差点让自己死掉。
虽然只是造成了七孔流血，但是对于方羽来说，却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。
谁不知道第九重的楼层会发生什么事……
方羽曾经说过，他不能倒下……他的身后有太多人，需要他撑着。
他若是倒了，这天谁撑着？
可是。
现实的残酷，让修行者们不得不去追求更强大的力量。若是没有足够的力量，自保，那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，早晚会成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。
与其屈辱而死，不如壮观而活。
人生就是一场华丽的赌博。
已经到了第八重楼，还剩下最后一层，我不入地狱，谁入地狱？
况且。
方羽得到了圣灵的传承，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这九重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