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盏光滑的旗袍料子被摩挲得微微作响。
柳家墨涎笑道:“你要是跟我,以后每本书都给你拍成电影儿。”
时盏低头看着旗袍料面的梭动不平。那感觉,如无垠雪面突然被什么东西凿得坑坑洼洼。
引人反胃。
时盏瞧着那手,鼻间溢出一丝笑:“你这是在揩我的油吗?”
陶伯脸上白团重重,看不清表情,时盏却挺的清纯,他说:“跟我的话好处多多,再说得罪我,在圈子可不好混。”他拍拍她的腿,“时小姐是个聪明人,自个儿掂量清楚。”
时盏收拢双腿,避免下一步的得寸进尺,她用手将长发拢到一边,手指插进去,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,低着头自言自语似的:“看来你没听过关于我的某些流言。”
陶伯哎呀一声,带着满满心知肚明的味道:“我知道阿,那些说你危险,说你反社会人格诸如此类的,这些不都是你团队为了营销给你立的人设嘛?现在这个社会想博出位的话,肯定得拿出一点和别人不同的东西来嘛。你不用解释,我都懂。”
时盏:“......”
你懂你妈。
时盏转头正对着陶伯,眸色里蕴出冰凉。
她盯着陶伯脸上眼睛部位的两团白色,那是眼睛的位置,现在她在和对方对视。
陶伯问:“怎么样?”
时盏唇角微勾,带一抹妩媚笑容:“好,我们先来玩个游戏,你把手放在桌上。”
陶伯乐不可支,将手从旗袍里缩出来,顺从地手掌朝下放在桌上。
他有些兴奋:“怎么玩阿?”
时盏缓缓露出微笑。
似黑莲般艳丽。
三秒后。
偌大的邮轮餐厅响起男人的惨叫。
而后接连数声,一声惨过一声。